以數學的角度來看,人類似乎是一個很沒效率的生物,9個月的懷胎,3到5年的成長,6到12年的熟成,12年到一輩子的學習。
這過程中,你有50%的機率夭折,50%的機率失去雙親,50%的機率被同儕霸凌,50%的機率考試不合格,50%的機率告白失敗,50%的機率被社會淘汰,50%的機率成為成功人士口中的社會蛀蟲。
當然你也有:50%的機率存活,50%的機率父母健在,50%的機率關係良好,50%的機率考試合格,50%的機率告白成功,50%的機率被社會需要,50%的機率成為蛀蟲們仇視的成功人士。
如果一個物種有50%機率生產出失敗品,那麼錯的不是上帝,就是創造環境的人類,上帝沒辦法去抱怨,人們只能去抱怨創造苦痛的同類。
於是,有50%的人不滿現狀,有50%的人想不勞而獲,有50%的人想要有一個對象對這一切負責。
但要怎麼負責?就算你真的是那50%的蛀蟲,那也有50%是你自己造成的。
有人說,這些無意義的爭辯只是製造對立,世界在對立,社會在對立,民族在對立,男女在對立。
但又怎麼是無意義?對立有意義,有社會意義、有利益意義,用對立煽動人群,推倒現有的既得利益者,再把自己樹造成另一個既得利益者。
重複這個死循環,又怎麼會有意義?偏偏人類又喜歡把自己的行為說得有意義:「自由自由,天下古今幾多罪惡,假汝之名以行!」
2017-1799.那些偉大的,過去了218年,我不禁想,如果她知道自己在做了這些事後,只能留下一尊雕像,和幾句傳頌之詞,她是否也能這樣死的義無反顧?
經歷過那些偉大,我們的社會依然無意義,但是總會有人煽動著無意義的事情,創造出有意義的對立,犧牲掉一些人,讓他們的死看起來意義非凡。
過去的那些偉大,只是將自由送上斷頭台。現在的我們依然像是傀儡一樣,在歷史上扮演著有意義或無意義的角色,今天這人要我們手舞足蹈,明天那人要我們笑中帶殤。
但那些無意義的,卻都有了意義。